第(1/3)页 结果话音未落,阮淮沉着脸转身走出了房间,什么也没有对顾予棠说。 顾予棠站在门边等了一会,确定阮淮并没有从院子出去,顾予棠这才把目光收回来,沉默着想了想,最终走到了阮淮睡觉的床榻边。 床榻上的床被才被掀开过,有被阮淮躺过的迹象。 顾予棠垂下眸看了看自己湿透的衣服,想到阮淮不久前略有些生气跟他说过的话,顾予棠斟酌再三,终于做了个决定。 另一边,阮淮闷闷沉沉地蹲坐在厨房灶头前烧水。 阮淮很清楚眼下的自己跟顾予棠身份悬殊,稍一不慎,自己就很可能重蹈覆辙。 阮淮觉得有些不忿和难过的是,凭什么是他想羞辱自己就羞辱自己,想杀害自己的亲人就可以什么都不问就杀害了,现在又一时兴起想来对自己示好,而她无论如何都只能是迎合着他的所有喜怒哀乐吗? 凭什么呢…… 就因为他现在是皇帝吗? 是了。 因为他是皇帝,整个北昭都是他一个人的,他就是想动她,她又能奈他何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