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最重要的是,此时此刻,他以这样狼狈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,她还不能……狠下心不管。 阮淮好不容易才有一点自由之身,她并不想真的涉嫌谋害新帝的罪名。 于是,再怎么怄气,阮淮也只能硬着头皮坐在这里烧水。 阮淮烧好水后,顺便熬了一碗姜汤,这才冷着脸走了回屋。 等回到了屋里,阮淮却并没有在屋里找到顾予棠的人,阮淮怔愣着把东西放在桌上,仔细找了一遍,就在她以为顾予棠是不是已经自己走了的时候,阮淮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了里屋怪异的一角。 阮淮迟疑着缓慢地走了进去,很快顿住了脚步。 阮淮垂眸看到,顾予棠的那一身被雨淋湿的衣衫,不知何时褪了下来,整整齐齐叠放在床角。 盯着搁放在床底下的那几件衣衫,阮淮只觉得大脑有些缺氧,一时之间不太能缓过来。 隔了好一会,阮淮才不得不抬起头,看向床榻。 床榻上,顾予棠墨发半湿垂在挺阔的肩膀处,他整张脸庞都泛着冷冷淡淡的白,鼻梁很挺,唇形冷峻。一副正在生着病又不肯教人轻视的模样。 因为把身上衣服脱了个干净,顾予棠这会儿卧坐在榻背时,用床被把自己的身体遮挡得严严实实的,坐姿又很规矩得体,两只手平稳整齐的叠放在盖在身上的被面上,神色沉淡自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