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她预备要把它们养得全部开出漂亮的花,但是还未等到所有的海棠花绽放,她已经离开。 过了很久,顾予棠才终于从这片小花田起来,踏进了阮淮的寝殿。 里面摆设精简,很大,也很空。 桌上还摆着一份没有被碰过的点心。 许是觉得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自己,阮淮没有带走这里的一样东西。 就好像她从来没有搬进来住过。 而这一夜,新帝躺在阮淮睡过的那张榻,嗅着人儿滞留在床被上的余香,然后一遍遍强迫自己入睡。 这很难。 他在重新练习着慵懒平静的呼吸,重新习惯与这单薄的黑夜同眠。 企图让自己变回冷傲的、无情的、寒戾刺骨的的样子。 但那副冷冰冰的令人讨厌的武装起来的外壳看起来很吓人,很让人不寒而栗,却有一个最为致命的弱点。 一旦接触到那一抹最柔软的光,那副外壳就会被彻底分崩离析,再难以拼凑。 而顾予棠现在在做的,就是一意孤行的试图把那副外壳重新一点一点地拼凑回来。 好像只要能够拼凑回来,顾予棠就不会变得特别痛苦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