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顾予棠觉得阮淮不喜欢看到他的私宅里有别的人,怕她再不高兴,便没让底下人早早过来。 他不清楚阮淮喜欢吃什么样的早点,便挨样都买了。 推开院门时,顾予棠看到院内的光景,步伐一时顿住了。 阮淮不知是何时起来的了,头发没怎么梳好,但是看得出来发质柔软,贴着颊边,而她的耳朵则在发间露了出来。 让顾予棠怔住的是,阮淮身上披着他的外袍,并且很自然地拉紧了。 她手里抱着那只灰白的垂耳兔,蹲坐在回廊的石柱底下,微微仰着头看廊道上的镂空雕刻滴着融化的雪水,等水落下来,在地上化成小水洼,她再跟着低下头看。 她甚至还带有少许困意,时不时地打个哈欠,从唇间跑出来一小团绵绵热气。 看起来很无聊的样子,但却又认认真真地重复着这一无聊的行为。 顾予棠第一次觉得,这座庄严规整的宅院,晨雾清冷,但因为有阮淮在那,院子逐渐趋暖,落下的雪水都变得温柔,慢慢热热起来。 他从回廊对面的台阶下去,朝她走过去。 阮淮听到了脚步声,没什么精神地抬起头,仰头看着走来的顾予棠,有点在抱怨的软糯口吻:“小侯爷你去哪里了,我找了你好久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