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李惊云听了,急忙将蒋老大拖到一边。 头顶掉下来许多木棍。 姜萌顺着那树绳爬下来,用李惊云怀中的火石点燃了火把,李惊云抱着姜萌一步一步往石坑深处走。 蒋老大依稀睁开眼,看到了沿着石壁画的那些画,到了两个小人对舞之处,突然变得激动起来,登时一大口鲜血从嘴中喷出。 姜萌大叫到:“你快别看啦”。 催促着李惊云走快点,李惊云脚下不敢怠慢,穿过长长的廊道,至那石阶前,这次火把照的四周通明,这才看清楚了石窟的全貌,那石阶上的尸骨早已被他葬在石椅下。 李惊云带着蒋老大爬上石梯,叫她躺在石椅上。 “人呢?他人在哪?”。 蒋老大挣扎着坐起来,急问道。 李惊云道:“我见前辈死后没有安葬,便把他葬在了石椅这里”,说着指着地面上还有些许痕迹的地方。 蒋老大忽觉身下有什么东西,伸手抽出来,原来是一块鸳鸯玉佩。 李惊云那日没有发现,此时依旧在石椅上。 蒋老大突然轻轻一笑,低声道:“与君便是鸳鸯侣,休向人间觅往还”。话音才落,咳出一大片血。 许久摇摇头,将那鸳鸯玉佩捂在胸口,低声道:“他从来没有忘了我”,低头看那地,只见地质松软,苦笑道:“这地本是石头做成,你知道为何成了散沙吗?”。 姜萌道:“怕是此地用化尸水浇过,将石头也一并化了”。 蒋老大微微点头,道:“鹤郎练了魔刀,怕魔性发作伤我,故意离我而去,却独自在此试制解药,不曾想连化尸水都用过了”。说着一声惨笑,抬头盯着李惊云看了好久,小声道:“鹤郎偷了教主秘籍,必是死罪,可你既从石壁上偷了这功夫,那也概算他一个弟子,本来我是要杀了你的,可如今你是鹤郎的弟子,我又怎么肯杀你”。 她一连说了许多话,此时气息不稳,缓了缓又道:“新月教魔刀秘典从不外传,一向都是爹爹传给儿子,如今你既是学了这功夫,那就要认鹤郎为父,你肯吗?”。 李惊云摇了摇头道:“我有爹爹了”。 蒋老大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,伸手至李惊云头顶,却又软了下来,叹气道:“那你认鹤郎为义父吧,但是往后出去不准向人提起,你自己心里记得就行”。 李惊云听她说的恳切,道:“这个行”。 当即跪在地上,朝埋了尸骨那里磕了九个头,低声道:“今日李惊云在此认鹤郎为义父,往后便以父子相认,苍天在上,厚土为证”。说罢,又磕了三个头。 蒋老大笑道:“你应该说闻一鹤,不是鹤郎”。 李惊云挠挠头,把那名字改了,按照先前的礼数又来了一遍。 蒋老大轻声道:“我被他用大石击中后心,又有化骨散的毒,定是活不成了,我死了之后,你们把我和鹤郎葬在一起,走时要把这洞窟毁了,免得我们死后不得安宁”。 姜萌闻言,惊呼一声道:“你要死了?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