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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明明叫你跟记者委婉周旋，不要硬碰硬，你为什么说出‘这是行业普遍做法’这种话？你难道不知道这样说是自取灭亡吗？”沈思芝目光严厉，咄咄逼人。

    方星雨一脸谔然，脸色由红转白，瞪大着难以理解的眼睛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沈思芝沉痛地对董事们说：“我今天不太舒服，处理完这件事就吃药睡下了，你们打来的电话我都没有听到，还是家里人从新闻听到集团出事了才来叫醒我。可惜迟了，没想到手下竟然做出这样的蠢事，作为他的领导，我也有责任！”

    “呃······”对于沈思芝与方星雨描述不一的情况，董事们一下子无法判断，纷纷看向李寒。

    从沈思芝进来起，李寒的眼睛就一直盯着桌面，对于沈思芝的反应，他似乎一点也不惊讶。

    李寒抬起头，环视众董事一圈，见大家都眼巴巴地盯着他。

    他又看看方星雨，见方星雨一脸不知是愤慨还是绝望的表情。

    而沈思芝脸上沉痛，眼里却含着挑衅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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