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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由始至终，楚翘没有看旁边的李寒一眼。

    李寒眼见暂时买画无望，默默地随赵主编、杨成玉一起离开了展厅。杨成玉边走边对李寒：“真像！我写的时候并没有参照者，楚翘把你画上去，我一看就觉得是我心中的男主了！”

    李寒听了心里不太舒服，岂不是楚翘和杨成玉心有灵犀？

    他淡淡地：“主要是我长得好，当哪个男主都合适！”

    杨成玉一滞，讪讪地别开话题。

    从头到尾走了一遍，楚翘从画家们的评价中了解了所有展出作品的画家信息。

    除了几个人，李明名单上的画家基本都参展了。

    有些画家在现场，有些没有来，楚翘跟在场的画家们闲聊，掌握了不少信息。

    参观完，画家们被朱杰和李明迎回贵宾室，每个画家都收到一个厚厚的信封，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揣入口袋，然后一一告辞离开。

    临走前，齐亮再次走到楚翘身边，递给她一张名片，和蔼地：“楚，我的建议依然有效，你考虑清楚后可以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楚翘接过名片，微微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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