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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星雨进来，见两人不声不语在翻菜牌，笑着说：“来过N次了，还翻什么菜牌！”然后高声唤人来点菜。

    菜的味道不错，刺身闪着新鲜的光泽。李寒和方星雨还各要了一瓶清酒，几杯下肚，李寒欺霜胜雪的脸上现出淡淡红晕，眸光闪闪看着食不知味的楚翘。

    楚翘搞不懂在费董面前为何失控，就没法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她抬眸，李寒迅速移开视线。

    楚翘转向方星雨：“方总，费董是哪家文化公司的老板？”

    李寒手上的筷子一顿，意味深长地看了楚翘一眼。

    提起费董，方星雨兴致很高：“什么文化公司，费董是滨城商业巨头，文化大鳄！他旗下有影视公司、唱片公司、拍卖行、私人博物馆，生意遍布全球，在滨城何人不知，谁人不晓！”语气是满满的钦佩。

    “咳，咳！”李寒连咳两声，瞪方星雨一眼：“口水太多了！”

    方星雨知道李寒素有洁癖，不好意思地拿纸巾擦擦嘴，低头吃饭，不再言语。

    听起来似乎没什么特别。

    楚翘想了想，那就是费董高高在上惯了，气压太过强大，而自己一时没提防，才会在突然之间措手不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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