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6 求放过-《[系统+综]我是蝎子不是蛇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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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早知道两人有鸳鸯浴的时候,而且应该不会是在太遥远的未来。

    ——可无花真心没想到就在这么个时候。

    ——在他即使有了热水安抚,浑身神经也间歇抽搐失控的时候。

    无花说话的时候很小心,却也无法肯定自己嘴角是否控制住了不流口水;他对□魄门等处更是全神贯注竭力控制,但前端那断断续续出现、又迅速融合在水中的淡黄,和后方那无论他在如何竭力压制、也慢慢在水中晕开扩散的泥黄浑浊……

    无花知道谢梓澜没有嫌弃他,谢梓澜这样的态度让无花更加坚定了这一场婚姻,无论对象是怎样的一个不明物,哪怕日后他已经将她的利用价值都挖掘干净了,但只要不到性命攸关迫不得已的时候,他都不会放开她的手。

    秃驴凉薄自私不是个东西,但在能够不凉薄不自私的时候,他其实也愿意假装自己还是个东西。

    他其实不是不知道别人对他的好,只不过他自幼给人的好并非总能有所回报,他也便不勉强自己给每个对他好的竭力回报罢了。

    ——可再知道谢梓澜的好,无花也做不到让她进入这般污浊的水中,来与自己共浴。

    大湿很大师很正经地板起脸:“男女授受不亲。纳采之礼虽过,聘书却还未下,天地更未拜告——阿谢你也太急了点。”

    谢梓澜捏一把小小无花:个小秃驴说得好像本阿姐欲求不满了似的,不知道那个恨不得将自个儿都钉本阿姐身体里头的家伙是谁呢?就算真性急了,也没这么不挑啊!不是心疼你想入水了好帮你擦擦按按咩?

    谢梓澜真的只是一片纯纯的好心,就连顺手那么一捏,也不带什么色彩。

    但就是这么一捏,却给捏出问题来了。

    这罂粟之毒本就非同小可,虽本土医术被谢梓澜鄙视为山顶洞人,这罂粟在药用上的效果也确实泛泛,但用在摧毁心志上……观音娘娘靠着它在大漠之外经营十余年,那是下了大工夫的,饶是谢梓澜也不敢等闲视之。而观音娘娘用在她这个亲儿子身上的分量,那更是重中之重,什么精华凝结得纯粹用什么,长孙红劝茶劝汤更是不遗余力,无花又来者不拒的,是以别看才那么短短时日,小秃驴这体内的罂粟之毒累积量那是非常可观。

    能撑到这十一日上头才发作,已经是谢梓澜先行放他身上的灵蛊之功了;发作之时能忍得这般清醒,更是无花心志坚定方得。

    但再坚定的人,走在钢丝上也真抵不住一阵儿树叶子都吹不起的微风。

    谢梓澜那么一捏,又习惯性地捏在小小秃驴最是敏感的地方,小秃驴只觉得一阵酥麻从鼠蹊部涌起,一瞬间就奔入脑中,再自脑中、胸口各处往全身扩散,与那毒瘾发作时的麻痒撞在一起,恰如干柴遇烈火、霹雳炸火油,无花一直苦苦守住的那点儿理智,刹那全无。

    他□□着缠上谢梓澜,全然忘了之前是谁说的“授受不亲”,又是谁板脸瞪眼不许谢梓澜进浴桶儿来的。他一边将小小秃驴往谢梓澜依旧徘徊在他鼠蹊部的手上凑,一边伸出手,紧紧环住谢梓澜的脖颈、并另一只手,嘴里含糊渴求:“给我,阿谢,快点给我,阿谢……我要罂粟膏,我要你……”

    小秃驴本就生得秀色可餐,这般酡红着小脸儿婉转娇啼的小模样,又比他正着一张悲天悯人温柔脸征伐时别有一番活色生香,其动人之处,甚至可以让谢梓澜完全忽略在他一动之下,越发浑浊的水,和鼻尖越发清晰的异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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