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摄政王白若衡坐在大君龙椅的左侧,表面上风平浪静,内心早已波涛汹涌。 在他与那抹邪灵换回身体主导地位的时候,没人知道他在黑暗里期待了多久。不过只是与他的蠢鱼分离一天,他都觉得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 可是当他侧身恍然提到了被子里一个软绵绵的物体,他定睛一看,竟然是他的蠢鱼横躺在他的深下,正对着他做那不可描述的事情。 他的心里可谓五味陈杂,等享受够了,他才一把将人从被子里揪出来,本来无比兴奋的心情,转瞬间跌入谷底。 因为他发现他的蠢鱼浑身上下哪哪儿都青紫一片,尤其是腰侧,淤痕更多,更重,掀开被子,被褥上那一大片刺目的鲜红,看的他扎眼极了! 那抹邪灵吃了他的蠢鱼! 意识到这一点,他肺都气炸了,很想将还沉浸在熟睡当中的某鱼弄醒,可是,转念一想,不管如何,身体是他的深体……他好像也责怪不起来她。 于是将满腔的怒火转移到了那抹可恶的邪灵身上,一直到上朝,他的脸色一直都黑如锅底。心里滴着血。 没人知道那种自己发现的宝贝,被人捷足先登的感觉,气的他想杀人泄愤都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火气。 最让他难受的是,他想要对那抹邪灵施以报复,到头来不过是反作用在自己身上,那种万恶的憋屈感,更是折磨的他想发疯! 在听到大君说要退朝,正好撞在了他的枪口上。他大清早起来,拖着纵玉过度的身体跑来上早朝,话没说几句就喊着退朝了? “退朝?退什么朝?一将无能,累死千军,相鼠有皮,人而无仪。人而无仪,不死何为?相鼠有齿,人而无止。人而无止,不死何俟?相鼠有体,人而无礼。人而无礼,胡不遄死?” 这句话,是上一世他的蠢鱼当初在灵天大陆,见灵帝终日酒池禸林,不问朝政时,所说的话,起初,他也不明白其中的典故,为什么将人和老鼠混为一谈。 后来追问,才知道这话意在讽刺桶治阶级的嘴脸连老鼠也不如。 此话一出,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。一将无能,累死千军,大君听懂了,不过是斥责他身为大君昏聩无能,后半句显然也是骂他的话,可他却从未听过。 清早,皇贵妃的一番劝诫言犹在耳,他若还吊儿郎当下去,大君之位恐怕真的要易主了。 于是,大君破天荒的不耻下问一次,“摄政王后半句话是何意思?” 这也是底下的文武百官不解的地方,他们自问饱读诗书,却从来没有听过他们王爷这后半句的典故出自哪本书。 朝堂下的夏临渊手持玉匾,也陷入了沉思,这句话他似乎从白帝城少主风离弦那里听到过一次。 “大君,臣有要事要奏。” 大君清了清嗓子,“何事?” “承蒙大君厚爱,让臣刚一回来便接替爷爷的位置,与亲人阔别六年,臣的表妹嫁入了摄政王府,昨日,臣前去王府探望,不经意间,发现摄政王府有一女子,肤如凝脂,唇若樱花、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,容貌实属倾国之姿,堪为天女下凡。” “当真?”大君立刻忘了先前想要向摄政王讨教的问题,当即来了兴趣。 “大君听臣把话说完,臣自小便离开雪宇城上灵舟山拜师学艺,师从轻尘道人,与师傅学得了些许推演相面之术,此女额生凤骨,贵不可言,人中深长,子女缘极深,大君子嗣稀薄,还未有皇子出世,大君不妨将那女子召进宫中,册封为妃,定可为大君诞下皇儿。” 夏临渊依着自己先前早已准备好的说辞,当着白若衡的面,一字一句,铿锵有力的说道。 第(2/3)页